郁迟头微微一偏,错开她的手,他掌心握着刀,这会抬起来,刀柄点在幻鹊手背上。
幻鹊瞧他眼睛,里头目光比刚刚还要冷淡些,真是没劲。幻鹊坐正了身子,也不再刻意将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贴着郁迟胳膊,两根手指懒懒地把玩颊边青丝,说到。
“他信不过你,你在关州露面有什好处?关州、谢家,整个武林都以你为敌,那些蠢货对鬩教的恨都转嫁到你身上去,你不怕死?”
幻鹊见与郁迟并不打算开,笑地暧昧,“你加入幻鹊阁,我保你性命。”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郁迟伸手捉了幻鹊再次贴上他面具的手,虎紧紧钳着那截手腕,幻鹊眉头紧紧皱起来,手腕不安地扭动,最后被郁迟冷着脸甩开。
“幻鹊阁主若为试探我,以回去了。若你幻鹊阁真想另起山头,次我再听见这些话,恐怕没人保你性命。”
幻鹊冷哼一声,揉了揉己通红的手腕,伸手撩了帘子,长腿一迈跨了去。后面程火的马车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也不怕被郁迟听见,颇为无奈似的,“幻鹊阁主,你说过不必打扰教主休息。”
郁迟不再关注外面的低声交谈,整个人陷进软垫里。他的神经从昨晚开始就高度紧张,应对着包括敖烈、程火和幻鹊的每一句话每一次试探,终于放松片刻。他抬手轻轻碰脸上的半块面具,颇为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想念谢怀风的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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