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被迫逃进中原,便是他带来了寒毒。真要寻解毒之法,怕是比登天都难。不是说您身上寒毒已被高人封住,还有性命之危?”
郁迟闻言道:“无妨,无性命之忧。”
这是当初定的说辞,寒毒的事情必然瞒不过鬩教众人,教主的位子他不给一个命不久矣的人来坐,所以他身上的寒毒只“无碍”。
严伯又拉着郁迟说了不话,郁迟心里悬着,怕他问什话己答不上来。好在严伯已经信了他就是严泺,再无怀疑,也没问什问题,多数时间都在说己当初如何死里逃生,看着鬩罗殿几日之内被荡平,鲜血满地尸体陈横,但他一个老头子实在无法肩负起重振鬩教的伟业。
“主,该来用饭了。”谢怀风敲门。
郁迟松了气,带着严伯一起楼用饭。 程火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幻鹊也不打算来,只剩他“一家人”,严伯便彻底放开了,扔一桌子人跑去厨房要了一碗梨水羹,说小时候严泺不太喜欢肩膀前的胎记,民间秘方相传梨水羹以淡化胎记,严伯就连着煮了一个多月的梨水羹给他吃。他指挥着后厨的人怎操作,梨子要削了皮,先蒸后煮,再如何如何。
郁迟却听得心里猛地一跳,胎记?
“虽说当初的年纪您应该是还不记事,也不记得我了,但主总该记得梨水羹吧?”严伯笑着说。
郁迟意识去看谢怀风,看见谢怀风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便点头,“记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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