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芳的话明里听是热情好客,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可是她这话,就是叫人听着不舒服。
徐彦英皱了皱眉头,去看老爷子。虽说华芳的话挑不出毛病,可老爷子若是不喜,还是可以抬出“食不语”的规矩,叫她少说话的。
可是,徐康国端着碗,吃着菜,竟奇怪地好像听不出她这话有什么叫人不舒服的地方,任她去说。
徐彦英微怔的时候,席间的气氛也是静悄悄。
连徐天胤都对这话没反应。
与说他没反应,不如说他似乎没听见华芳的话。
此刻,他转着头,目光定凝在夏芍身上,不动。他这个姿势,维持了有一会儿了,华芳给夏芍夹菜的时候就奇怪,他盯着夏芍看什么。
没有人懂得,只有夏芍明白。
徐家人一直以往徐天胤去香港是去疗养,除了老爷子,至今无人知道他是唐宗伯的弟子。所以夏芍在徐家,不好称他师兄,于是刚才便只好以“胤”称呼他。正是这称呼,让这男人直到现在都盯着她。
夏芍抬眸看向徐天胤,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便眉眼一展,微笑。
她似也没听出华芳话里叫人不快的意思,只唤徐天胤,“胤。”
徐天胤气息微顿,越发望着她目不转睛,“唔。”
夏芍笑,“我倒是没吃过国宴,想必你吃得多些吧?”
“少。”徐天胤对于她的问题,总愿意多说些话,解答详细些,“爷爷俭朴,家宴很少这规格,过年的时候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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