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贺慈心术不正呢?
那无异于是把空一观引入了绝路。
庄易延对着林嘉年把他对贺慈所了解的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在场能听清的不过是在他身旁的齐圣夷、林嘉年两人。
齐圣夷听完之后面色都变了。
不知道是因为师弟的隐瞒还是因为贺慈的恐怖。
林嘉年没有反应,自己慢悠悠喝着茶。
庄易延:“小观主,不能因为一时喜恶堕了空一观的名声啊!”
林嘉年这才淡漠地抬眼。
“你是谁?”
齐圣夷向林嘉年介绍过庄易延。
庄易延怎么会听不出来林嘉年的言下之意。
用裴宜彬的方式翻译就是通俗的大白话——你算什么东西,关你屁事。
庄易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空一观不仅仅是林嘉年的,还是临江市玄学界的巅峰,是很多人的精神向导。
“师兄,空一观不是空一观了。”
走出裴家的庄易延这样对齐圣夷说。
齐圣夷看庄易延的眼神带着失望。
而庄易延没有注意到。
他得去警告贺文山,贺慈今后恐怕不能再回到贺家。她的背后多了两座靠山,贺文山哪怕是贺慈的亲生父亲,对贺慈的事也差不了手。
房中。
裴宜彬面带不耐:“那两个老家伙都走了,你也给我走。我还没吃晚饭。”
林嘉年站起来,自觉地坐到餐桌边上。
“你什么意思?”裴宜彬没搞明白。
裴母白了一眼没心没肺的女儿:“天色不早,观主还是留在这里吃一顿饭过个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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