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一直在思考出国读研的方向,我学的专业细分下来有各种研究课题,差距巨大,我并不会为了就业而泛泛地学习,不管走哪一条路,我都打算将它作为终身职业,深入地研究下去。
因为顾铭夕,因为辛巴,我定下了我的科研方向。
我转移了话题:“说起来,顾铭夕,我看过你的书了。”
他有些惊讶:“美国也买得到吗?”
“不是,是谢益给我寄过来的。”我说,“你画得很棒,就是……羚羊小姐的戏份好像少了一些。”
看到顾铭夕怔楞的神情,我就知道,他没能体会到我的幽默。
我只得再次转移话题:“那个手鼓,你们还留着吗?”
顾铭夕又是一怔,一会儿后点头:“留着,在庞倩房里,她保存得很好。”
我笑了,说:“留着就好,以后不要丢,也不要送人。”
他眯起眼睛:“这个鼓,有什么故事吗?”
“等你和庞倩要结婚时,我再告诉你。”我说。
与顾铭夕、庞倩分开以后,我送谢益回家,他下了出租车,脚步不再踉跄,眼神也不再迷蒙,他只是紧紧地牵着我的手,走在他家门口那条僻静的路上。
我没有挣扎,路灯在背后照着我们,在地上投下两道晃动的阴影,走着走着,谢益突然说:“Jodie,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我看着身边的他,没有回答。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几声,转身将我拥进了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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