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总说李广不好,又何曾看到怀恩公公等人的好,父亲到如今都还追忆他。在他们眼里,我就是泥塑木胎的佛像,赞成他们认为好的,反对他们认为差的。哼,那还要我做什么,直接立个雕塑好了。”
没想到才十几岁的朱厚德就已经对文官集团有这么深的意见了。严立德笑道:“表弟啊,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是嫉妒了啊?你想想一个读书人要跻身官场需要多少年的努力?胡子花白还在考秀才的人无数,不然不会有皓首穷经之说。可是公公们年纪轻轻位高权重,在他们看来就只因与皇家亲近,哪儿管公公们亦是功勋卓著。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就当他们犯红眼病吧。争风吃醋落了下风,你就包容他们吧。”
一句话说的在旁边角落里装壁花的刘瑾都忍不住笑声儿来。
“这倒是个新鲜说法,这么一想,我倒不那么气了。”朱厚德眉眼弯弯,忍俊不禁。
“不过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了,说了田庄还没说铺子呢。”朱厚德补充道。
“你可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严立德无奈了,话题都转了这么一大圈,他怎么还记着呢。
“那是!”朱厚德自豪得挺挺胸膛,若是这么容易被绕晕,他爹也不放心傻儿子出来玩儿啊。
“回答之前表弟先告诉我,若是你的话,会这么做?”严立德问道。
“既然有皇庄,为何不能有皇店?”
咚!严立德失手撞倒茶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臭名昭著的皇店居然就已经有规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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