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感觉无所谓,你有感觉就行。”沈轻缘见苍言没有抗拒,隔着衣服和她亲密,隔靴搔的滋味让苍言脸颊。
真想让沈轻缘把她衣服脱了。
她怎这不矜持!健身和增还没成功呢。
苍言一边让己矜持,一边伸手,勾着沈轻缘的脖颈,说:“沈轻缘,我好累,你抱着我。”
沈轻缘有求必应,抱着苍言,两人在沙发上成了连体婴。
沈轻缘吻着她,说:“我这个假期想考驾照。”
苍言勉强回过神:“那你要买车吗?”
沈轻缘说:“不是,我只是想趁着现在还闲,把驾照考了,以后我没时间,而且我想带你去时,更轻松一些,有司机不太方便。”
“为什不方便?”苍言眼神暧昧地看着她,思想已经飘到某个不得了的领域。
沈轻缘还没有想歪,说:“我说的情话都被司机听到了,你觉得方便吗?”
她和苍言经常在车上说一些不宜的话题,就算知司机很称职,不会去,但心里还是膈应的。
苍言:“……”
沈轻缘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不会是以为我要在车上……”
“没有。”苍言嘴硬不承认,“既然要考驾照,当然得有车,你想要什样的车?我给你买。”
“车以后再说吧,你说我像不像吃软饭的啊?”沈轻缘从没想过她靠着这副还吃到软饭,她现在几乎被苍言养着,虽然她还没告诉己,这是因为她还是学生,没有赚钱力。
“老天给你喂软饭你还不吃吗?”苍言义正言辞地说,“而且这不叫软饭,这叫夫妻间的互相帮衬,另外,既然你有知明,那以后就好好伺候我。”
沈轻缘说:“保证完成任务。”
她俩这段时间都是上的交,沈轻缘担心苍言再睡着,把己影。
苍言想着己要再胖一些,惜她这一个月的锻炼就像是无用功一样,只感受到体上的提升,肉眼上却是半点都看不来,某些地方也没有因为最近好吃好喝而增重。
苍言挫败急了。
沈轻缘见苍言兴致缺缺的,想着天就是约定好的最后一天,问:“没胖?”
苍言有气无力:“就多了两斤。”
沈轻缘安她:“那很好啊。”
有的人是天生吃不胖的体质,这在她那个世界,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体质。
苍言苦恼地说:“是没长在该长的地方啊。”
沈轻缘无语:“我看起来那肤浅吗?”
苍言瞪她:“你敢说你不喜欢大胸人?”
“不敢说,因为我只喜欢你。”沈轻缘抱着苍言,声音一反常态的温柔。
大概是这句话安抚到苍言,苍言也没有理由继续拖去,最近这段时间,沈轻缘撩人本事见长,她其实早就想和沈轻缘肌肤相对,就是过不了心里那坎。
苍言特地拿珍藏的红酒壮胆,怕沈轻缘发酒疯误事,还不让她喝。
沈轻缘见苍言喝了一杯又一杯,渐渐的,眼神已经迷离,眼睛里像是起了雾,朦朦胧胧的,怕她无法保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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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沈轻缘给她弄了一碗简易醒酒汤。
苍言刚刚壮好的胆子差点被醒没了,搂着沈轻缘不放开,凶地说:“沈轻缘,我去床上吧,待会你不准嫌弃我,不然我原地离婚。”
沈轻缘哭不得:“好,不嫌弃。”
……
苍言一觉醒来,十一点,想起己昨晚求沈轻缘的羞耻场面,她就有些懊恼,恨不得让沈轻缘原地失忆,那种感觉又让人恨不得再来一次。
她把玩着沈轻缘的手指,似乎上面还沾着情.的味道,说:“沈轻缘,我好像还俗了。”
现在想着和沈轻缘那种事。
沈轻缘昨晚刚刚伺候过苍言,手指还有些酸,说:“你从来都没家过,一直和我一样满脑子黄色,别想把己脱离黄色垃圾回收站。”
“你也和我一样,一直都是小心眼爆竹,动不动就生气。”苍言想着沈轻缘昨晚故意让她求饶,那种时候不求饶,感觉会终生不举,只哭着求她。
沈轻缘歪头了,神秘兮兮地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苍言好奇道:“什?”
沈轻缘先把苍言手脚固定住,说:“其实我上次梦时,梦到的是你被我了,惊不惊喜?”
苍言:“……”
作者有话要说: 沈轻缘:得意。(*/ω\*)
苍言:(╯‵□′)╯︵┻━┻
作者:作者没有话说。
第56章 事后
换以前, 苍言肯定会为了稳固己的“攻君”地位,和沈轻缘好好争辩一场,说不定还要把人踢床去。
但经过昨晚的事, 她对于谁谁,已经没有太大胜负, 只是皱着眉,不悦道:“沈轻缘, 你弄疼我手臂了。”
没有预料中的暴风雨, 沈轻缘有些不习惯,固定苍言手脚的力气小了一些,满脸担心道:“你不会是食髓知味……”
以后只想当受了吧?
“住嘴,就你那技术,我根本不会食髓知味。”苍言决不承认, 沈轻缘像是天生的tiao情手, 是给她的身体带来震撼, 在浪翻中获得快乐。
沈轻缘虚惊一场,得越发,特地换了个哼哼唧唧的语气,说:“不知道是谁昨晚一直在让我快点, 说不要磨磨蹭蹭的。”
苍言被急时, 在床上特别开放,乎是想要什就直说,一点都不委屈己, 当然这得益于她和沈轻缘间, 已经不要脸到不需维持表面上的矜持。
苍言听着沈轻缘明显变调的语气,心说模仿得真到位,她当时不上不, 浪层层堆叠,就快冲上峰,却被沈轻缘故意吊着,开时直接带着哭腔。
沈轻缘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贱兮兮地说:“我好困,要不姐姐己动?”
报复,都是报复!
苍言当时真想把沈轻缘一脚踢去,偏偏她被摄住心魂一般,竟然弓着腰抓住了沈轻缘的手腕,不让她去……
苍言想起昨晚的黑历史,脸颊发,有种已经社死的现场感,抿着,否认道:“我昨晚没说过这些话!”
沈轻缘了一个兰花指,鼻尖从中指、食指
、无名指上嗅过,说:“没说过这些话,那我手上这是什味呢?”
苍言:“……”
苍言想到那只手沾满了己味,抢过去抓沈轻缘的手,沈轻缘灵活地往后避让,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打起来,被子底光裸的身体印着特殊的印记。
苍言体力受限,毫不意外地被沈轻缘轻松禁锢在怀里。
她恶狠狠地说:“沈轻缘,你再敢乱闻,我就把你手砍了!鼻子剜了!”
沈轻缘笑嘻嘻的:“没有手也一样。”
苍言补充:“嘴也给你了!”
她说完不解气似的,一咬在沈轻缘的身上,看来真把沈轻缘当沈妈妈了。
沈轻缘脸上极速涨红:“……”
她真的怀疑苍言以和奶谈恋爱。
两人好好母慈女孝一番,床单被罩都不在原本的位置,枕也掉在地上,苍言惯常苍白的脸,从昨晚开始,就染着一抹樱,妩媚得让沈轻缘想要再怜爱一番。
沈轻缘庆幸天正好是周六,以胡天胡地,眼看已经快要午一点,她又在床上疯了两个小时,胃里已经灼烧,她说:“苍言,起来吃早饭。”
苍言趴在枕上,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羞耻,沈轻缘一开始怕她痛,先是用嘴,后来才用手指,怎就那会呢?
“姐姐大人,起来吃饭啦!”
“老婆大人,起来吃饭啦!”
“再不起床,我发大招了。”沈轻缘张开手,做饿虎扑食状,而苍言就是那的食。
苍言猛地一个激灵,再来她要过去了,她勉坐起来,说:“你先去。”
沈轻缘只得床穿好衣服,去浴室里放热水,回来时苍言又钻被子里,沈轻缘掀开被子,把她捞来。
两人在浴室一番互相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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