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和厄自己的名字一样?”宫肆愣住了。
疤点了点头:“我也不明白,不过这个名字是厄自己取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给这东西取了这种名字,反正这东西的名字就叫厄。”
“它要干什么?”看着还在黑水中慢慢爬行的小怪物,宫肆皱起了眉。
“你们看着。”对此,疤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所有人的视线便都集中在了下方的“厄”身上。
眼睛还没有张开,只靠鼻尖耸动,那看起来诡异却弱小的怪东西辨别着方向走着,虽然不知道它想要的“方向”是什么,可是从它的行走方向看,它确实是有目的的在爬行的。
它爬到了溪流的身上。
湿漉漉的液体从它身体上流淌下来,在溪流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爬行的痕迹,溪流原本还能看到小怪物的动作,然而随着它爬到自己肩膀,由于不敢回头,溪流彻底看不到它的动作了。
“它在做什么?”没办法,他只能问对面的宫肆。
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宫肆道:“它……在涂墙。”
“涂墙?”听到这个答案,溪流愣了愣——等等,他身后有墙吗?他和宫肆坐在床中间,他身后什么也没有,虽然床是靠床摆放的,可是墙壁在他右侧好不好?他的余光还能看得见呢……
“可是,它确实在涂墙。”又回答了一遍,宫肆微微侧过头,继续看向前方小怪物的动作,如今除了看不到的溪流以外,他算是距离这小东西最近的一个人,观察的也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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