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把我吓坏了。”小胖墩自从她昏迷之后,就寸步不离了,连她如厕都要站在门口等她,连入宫都不去了。
许栩:总觉得这小胖墩在声东击西。
兵法学的相当不错。
最后还是许母一脸铁青地把这个小东西给扔了出去,那小胖墩那扒着门哭声相当惨绝人寰。
许母扔完小胖墩之后回望她的表□□言又止。
自从那日过后,许栩就一直没有去上朝了,吏部尚书的位置还空着,但是吏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崔玠。
崔玠似乎从内心认定是她的好友,几乎每逢休沐,都会到许家,跟她谈论时局或者诗词歌赋。这个年代的君子不仅仅是体现风骨上,实在是博学。
就连偶尔许栩超前的提点,这人都会眼前一亮,甚至都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是日。
崔玠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某人低垂着眸,正在桌上写着什么。
崔玠一贯是敬佩她的书法,不仅是书法,更是包括这个人。
只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那纸上的几个字上:辞表。
他蹙眉,大惊失色,“这可万万使不得!”
许栩这些年虽然不似往年的锋芒毕露,但是几乎所有在朝为官的人都或多或少和她有些联系,更有许多都是她提拔上来的。现在距离崔昴辞官才不过数月,现在一旦许栩也请辞了,那么整个朝局都会剧烈变化的。
许栩写完最后一个字就放下笔,失笑道:“有何使不得的?这些年做官也有些腻了,反倒想去江南书院去做个教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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