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渊稍怔,衣袖一紧。原是赵高的手在底轻拽,她面色不变,眼角朝他挤了挤。瞧着不足他肩高的人,左伯渊轻易越过她的头顶,瞟了眼大门处盯着二人的守署。
就在赵高以为他已秒懂这显眼的走后门暗示时,左伯渊薄唇微启,说的话,差些送她原地起飞。
“我何时让你拿东西了?”
赵高笑容僵住,小声道,“帮个忙。”
“你要进来?”他低声一本正经反问她。
赵高梗着脖子点点头。
“直说便是,”左伯渊木着脸,仿佛谈论的是件寻常不过的小事,“要去何处?”
有人就是不喜套路爱直接,赵高算是明白他的脾性了。她略显赧意地松开手,“公子随我去寻一位白粲。”
赵母在隐官为白粲,专为王宫祭祀择米。赵高左思右想,非得进来亲眼瞧瞧。
说话间,左伯渊便提步引她向内走,多余的话并不多问,如初次见面赠礼般然。
隐官内部气氛低沉,或许是干活的人都是身有缺损的刑徒,人人皆是面显灰败,双眼黯淡无光。一长串垂头胸的男人从廊道穿过,他脖子上套着枸椟,身上捆着缧绁,脚上夹着铁钳。队伍前后是凶狠严肃的司空。
赵高多看几眼,这些都是干体力活的司寇、城旦春,修皇陵,修宫殿的主要劳动力。她未免庆幸阿媪不是其中一员,再过些时候,秦王身体状态稳固,怎也得把阿媪拉去。
“到了。”左伯渊指着前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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