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蒙马特区皮嘉尔广场附近的狡兔酒吧里,康斯太勃尔独自一人喝的酩酊大醉。
费舍尔没有陪在他身边,这位平时与他形影不离的艺术圈最佳拍档,此刻,正与白天在沙龙结识的艺术收藏家们觥筹交错,指望日后在他们身上获得一些商机。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康斯太勃尔穿着衬衣和背心,背心的纽扣敞开着,领结歪到一边,头发也松散了,那件价格不菲的外套搭在吧台上。
他已经不胜酒力,瘫软的趴着。
“先生,醒醒!”酒保推推他。
“再给我一杯伏特加。”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空中晃了晃。
他希望自己就这样一直醉下去,不要清醒。他不敢想象明天醒来之后,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很明显,他今天输的一败涂地。
最使他难过的,不仅仅是输了那幅画,而是输了人。
他恨自己,在面对与透纳相关的事时,自己为什么总显得那么惊慌?为什么总是为了透纳而情绪失控?
他恨透纳,为什么他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那么优雅,那么从容,那么得体?
他恨自己,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能赢他一次,哪怕半次也好!
他恨透纳,为什么老是阴魂不散的在出现在他周围?以前在伦敦是这样,现在到了巴黎还是这样……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
他知道,今天白天自己狼狈的样子,都被透纳尽收眼底,还有那个该死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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