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苏漾不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他很清楚,席亦的神经已然经受不住任何刺激,要是明天醒来,发现他又被“别人”碰了,那个男人怕是要疯的。
既然席亦不愿意医治,那么劝说景丞呢?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想放弃。
景丞刚离开他的唇,苏漾忙往后退了一些距离,趁机隔开男人的胸膛,急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景丞素来是个有耐心的人,闻言便停下动作,只贪婪地望着苏漾精致的面庞,温柔笑道:“煜儿想说什么。”
他表现得如此通情达理,反倒让苏漾不适应,话说回来,如果眼前的人是赵封,墨衍或者是傅洲,他都是没胆子提的,正因为是成熟稳重的景丞,他才敢产生这种妄想。
景丞与其他人不同,他冷漠严肃得像座万年冰山,但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让人觉得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他咬了咬唇,问:“夫君可知这里是何处。”
景丞抬首,借着清冷的月色,室内的陈设可以依稀辨认,皆是他不曾见过的物什,他摇头道:“不知,似有些不同寻常。”
“是,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大煜,或者说大铭,那并不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我生病了,必须在陶子煜的尸体里醒过来,替他将原本乱七八糟的人生过好,然后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景丞哑然,过了片刻,他问:“那日傍晚,在尚书府的后花园内,我遇到的人是你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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