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匡压低眉头,目光冰冷,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被人拱于中央、正欲靠近楼梯、插队登台的华服男人。
掏了掏耳朵。
刚才没听错吧?
高倏的儿子?
冤家路窄啊!
这小子不好好地待在高密,敢来临淄凑热闹……嫌命长了。
这要是不动手,恐怕,都对不起那日惨死的仁人义士,都对不起上天给予的机会。
此乃天助我也。
刚才此人的家仆喊话了,高郎君在今年的孝廉名单里……
呵,察举征辟的弊端果然明显。
高官操纵大汉官场的人才吗。
司匡冷笑,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附在耳畔,沉声,“子威,此人之父,便是当日意图将吾与衡胡斩杀之人,便是集结军旅,与儒生、游侠冲杀之人。”
“当真?”
“不会有错!”
“嘶!”孔武蹙着眉,跺了跺脚,嘀咕,“胶西相国究竟在搞什么?竟能让这种人进入孝廉名单。”
司匡咧嘴,神色森然,笑了笑,淡淡的说着:
“仅仅是名单上的名字而已,只要未进入长安,未得到陛下召见,终究是一个平民百姓罢了。”
“观其父之行径,此人若成官吏,其所治之地百姓,必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子威可想为民除害?”
这最后一句话是司匡斟酌很久,才问了出来的。
想要对付一县之令,没有足够的力量,死的绝对很惨。
因此,必须把儒家,最起码是孔氏拉下水。
孔武状态盎然,郑重地问道:“此言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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