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匡被路博德盯得浑身发痒,不由得用拳头抵着嘴,咳嗽几声,
这件事自己做得确实不太地道。
让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去酒肆,未免太过荒唐。
不仅长安之人会笑话霍去病的纨绔性,就连路博德也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就像是这位冠军侯第一亲卫说的,夫人卫少儿、老夫人卫媪绝对反对。
霍去病本就年少多病,若在自己的撺掇下饮酒病上加病,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罪人?
卫青那里好说,重情重义,不会咄咄逼人,难缠的是卫家老夫人卫媪,这个以一己之力,生下了半个西汉的巅峰人物。
霍去病作为她目前唯一的外孙,加之幼年又缺失父爱,从允许纨绔长安就看出来了,必定宠爱有加,怎么可能允许有人劝导外孙行损害身体之事?
为了自己的小命儿,也为了大汉的未来……
司匡低下头,换上一副正然的脸色,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劝道:
“去病,吾并不建议汝去酒肆。那里闲杂人等太多,且混乱不堪,极其容易出现意外。不说其他的,单说游侠……酒肆中,游侠占据多数,汝难道忘了张汤刚被刺杀吗?若有人怀有异心,嫉妒车骑将军之功劳,利用汝加以威胁,且为之奈何?”
“嗐!兄长多虑了,有路博德在,长安之中,何人可伤我?”
“……”
司匡目光头像路博德,见这个魁梧的憨憨大汉眼神越发委屈,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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