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h
天空没了霞光,沉沉的落来,斜阳最后的余晖已然消逝,透着淡蓝的暮色,远处的荒野开始刮起无人问津的冷风。夜,并没有很快就化开了,而林立的高楼,却什也看不清了。
模糊不清的夜,还是认了那个眼熟的身形。
是她。
沈之亦己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见她了。
这都碰到?向那人碎步跑去。
朋友过生日,你怎在这?跑动扬起的短发在精巧的面孔上飞舞,在林念之眼里像是闪烁的光。
好巧,我也是,不会是一家吧? B栋509。沈之亦捋过遮住视线的碎发,嘴角露格外白亮的牙齿。
还真是一家。眼里泛起涟漪,林念之一直想再见她。
相视而笑,进了小区。
一排排按钮亮后又灭掉,电梯里只剩两人,相隔几米,向上的拉力吊着两颗心。
你
你
异声。
发小叫我来的。沈之亦不做退让,抢了话头。
大学学生日。别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副活泼样子。
三姬一直,这人也敢只身赴会。
沈之亦想了想,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己。
我实习期过了,谢谢你前段时间的指导。步子向她迈了迈,两人距离只差一步。
那就好,爱情事业双丰收。林念之看向她,眼底是苦涩,嘴角落了酸。
爱情?沈之亦满脸不解,一个寡姬,哪里来的爱情?
那天看到你和一个女孩一起吃饭,还挺亲密。转头看向紧闭的电梯门,手里的提包带子绷得紧紧的。
她想听她否认。
喔~ 你看到了啊没否认,也没承认,默笑了一声。
怎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心里打着结,嘴上倒是问的清清楚楚。
谁无缘无故会想认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不是利益,就是感情。
她无非是想看看沈之亦喜欢的人和己相差几分。
好啊~沈之亦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连话都多了几分得意。
叮
林念之离散的目光凝成一把刀,分明是动的门,此刻倒像是被人施以外力劈开的。
先一步迈脚,丢了身后人。
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拿东西?沈之亦快步追上,并肩而行。
顾好你己吧。脚步又快了些,好像在摆脱什东西。
话外是客气,话里是嗔怪。
走那快干嘛,又不急。听了话里的意味,手里确实提了不东西,渐快的步子让沈之亦有些吃消不及。
人有三急,不行吗?有气堵在胸,她只想发泄来。
步子慢几步,任她去了。
沈之亦讪笑,她没意识到她有点失态?
头一次见到她这样,也是新奇。
席间,人各相对而坐,林念之从头至尾却未看她一眼。
宋清梦二人此刻在厨房打情骂俏,沈之亦感叹,样是座上宾,怎她就一副主家模样。
果然是得了
身,就得了心,哪像己,百般施策做了友,只因一时冲动,反落了个卑鄙无耻之名。
干嘛不理我?是气那天我吻你?还是气那个和我吃饭的女孩子?再不然两者都有?沈之亦看着坐在另一端的人,手里翻着杂志,也不知道是真看还是假看。
两人明明坐在一张沙发上,中间像是隔了万重山,水火相离。
不想说话。转了身,背对而坐。
受了气小孩子,倒是与林念之此时作态颇为相似。
是气,上一分吻了己,一秒就和她人宴席谈笑,不气吗。
不是直女吗?就许直女撩姬?姬撩直就要天打雷劈了?起身往塌陷的另一端挪过去,沙发最终被压了一个大大的凹点。
她吻她不是撩,是蓄谋已久。
我什时候撩你了?书合上,林念之轻笑,直了直身子。
这话就不爱听了,她一直规规矩矩,认未有半分逾越。
喏,现在呐~对上那双让她痴迷的眼,清澈透亮,笑意也是属于她的。
你现在的样子像被抢了心爱的东西,张牙舞爪,爱至极。
沈之亦头向前压了压,闻到了她的颈香,附耳轻语,带着挑逗。
热气耳,只觉耳根有电流激过,林念之脸颊麻了一片,透着红。
你不注意点。
准备一把推开身侧人,手腕却被精准拿。
怎注意?本人取向女,一屋人都是女,何况那俩已经配对,说注意也该是你吧?沿手腕滑向掌心,轻轻握住。
无耻。用力挣开,站起转身离开。
留沙发上的人,意犹未尽,还在回味指腹上的余温。
人总是擅长在游戏中说着最真的话,在开怀大笑里悄悄心动。
我牌最大,我来问几番轮回,宋清梦也算转了风水。
你喜欢沈之亦吗?话,两道凛冽的光便刺了过来。
一道是沈星河,一道是沈之亦。
宋清梦问的毫不客气、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林念之愣住了,像是结了冰,眼里映着泛白的灯光和清亮的红酒,没有流露分毫的思绪或感情。
人沉入静默,一人在等答案,一人在寻答案,剩两人在暗暗施力。
哈哈哈哈,不想回答,以喝酒啊对方久不作答,沈之亦扯了扯宋清梦的衣角,打着圆场。
林念之端起沈之亦刚斟满的一杯了肚,又倒满三杯入了喉。
行了,行了,来来来一局沈星河又把新牌发至各人手中。
手上是一副全新的牌,沈之亦眼里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被嬉闹取代。
林念之瞧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的目光,杯中的酒漫了一肚。
爱意即使不曝于光也仍永垂不朽。
是,爱怎藏得住呢?
冰冷的坚石砌起的立交桥在这座以家为单位的城市里,显得孤立无援。车在飞驰,犹如倏忽而过的流星,见尾不见头。
酒醒了吗?握着方向盘,沈之亦凝目注视着被车灯划破的夜路,心却落在了身旁的人身上。
没。她望向车窗外,满城的楼宇稀散亮着难辨好坏的灯火,把夜一
片片地烫染。
真没醒还是假没醒不会有人去探究真相。
那需要我留来照顾你吗?
需要。
林念之侧过头,看着专注开车的人,脸庞借着车灯描了轮廓,泛着光,想起了和她初遇那天的日头,也是这般耀眼。
屋子的灯亮了又灭,周围的一切静静收拢,床上耸起的人形像两座背立的山,僵硬、静止、无言。
睡了吗?林念之转过身,主动向前靠了靠,热度高了起来。
嗯?有些迷糊,沈之亦没有动,滴酒未沾的她反而犯了困。
我喜欢的。手环上了腰,贴在背脊上,话在颈后打转。
喜欢?喜欢什?是那个吻?还是这个人?
有主谓,没宾语。
猛然转了个身,锦被里的温度降了一点。
什?她想再听一遍。
我说,我喜欢那个吻,喜欢你。看不清双方的表情,表白像是对黑夜说的,无畏无惧。
酒还没醒?知不知道己在说什?即使是酒后的话,沈之亦还是会万分欣喜。
我没醉,知道己在讲什。手扣上了手,十指相握。
我也知道我在做什欺身而上,将沈之亦压在身,也把唇在嘴里。
手探入宽大的衣物覆上乳,热气交迭,被人抚摸的快感纷纷而至,来不及去思考身上人的意图,沈之亦只想被揉捏、抚慰,不仅是柔软的胸乳,还有身的花丛。
她抬开了腿,在身上人间蹭着,对准靶心,一一,不是子弹那般凶猛地穿过靶心,而是像讨欢的猫顶着主人的腿,用力蹭着。
怎这不经逗?被磨得像掉了皮,裤子被半拉着,露着一角缝,林念之不过是吻了她,况且也不是很熟练,这人刹那就像发情的狗,失了智,往己怀里使劲钻。
念念你要攻我吗?嘴上装着怜,手是没停,推开睡衣,解开了身上人贴身的暗扣,把软肉握在手里,施着力。
嗯林念之发享受的哼咛声,身子渐渐软了,小腹贴在了一起,襟衣都要烫化了。
第一次做,她没有过经验,况且是和女人。
但生理上的反应,骗不了己,她喜欢这样。
舒服吗?念念人躺着,却掌控着一切。
看她涣散的瞳孔,嘴里的呜咽,沈之亦只想快点,快点把她融化。
舒不舒服,用行动回答,主动褪了衣物,让那人尽情地施展身手。
念念不是说你攻我吗?明知她不会,但见她急不耐的样子,就想逗逗。
我不会嘛她真想堵住那人的嘴,挑了欲火,却这般碾磨。
这次我教你?次要换你攻我了哦聪明的很,先把次也约好。
嗯花心被手掌催开,刺激地发吟叫。
整个人像被狂风折了腰,倾倒来,两人换了姿势。
林念之腿撑着床,迎着她,方便她攻城略地。
沈之亦用一点点研磨,眉眼、脸颊、唇瓣、脖颈、锁骨一路辗转,分寸不落,知道她是初次,有足够的耐心帮她润泽。
她昂着身,细腰快要被拧断,腰窝足够盛满水液,缠上女人的腰,学着她
的样子,磨蹭着、喘着,流的水液溻湿了腿根,羞愧地不敢声。
念念舒服就叫来沈之亦一路做的认真又忐忑,怕她不舒服,这人动起情真是痴狂,一一顶着己,忍着不叫反倒纯情起来。
我想要只在阴核上的搓捻已经不满足此时的欲望,她想要更多,不停冒水的穴往掌心蹭着,两片花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丝毫没有最初那副羞涩样。
想要我进去吗?念念乳尖顶在壁上腔,软肉填满腔,说个话都是带着呜咽的色情味。
嗯进来主动去抓了细指。
沈之亦前戏做的足够,汁液饱满,洞已扩足,配合着急切的人,慢慢将指送进。穴内的肉急不耐地啃咬上来,指腹陷入泥沼,有了丰盈得润滑还是紧得难以抽动,稍稍一带就拖着软肉往外翻。
疼吗担忧地问着沉溺在欲海里的人。
女人摇着头,手紧抓着床单,唇咬的失了血色,又涨又满,生的纤细的指放入体内倒是不合寸了。
再再深点想要随着慢慢抽送的律动,也晃了起来,像无处依的残枝,风吹向哪边,她倒向哪边。
黝黑的毛发是粉红的嫩核,跟着抽送带的水迹,滴在上面更加柔滑,噗噗滋滋尽是蜜液,两人身上全是汗液,黏在一起,软肉死死绞着细指,像是要断了,最后一抽来沿着缝洇湿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念念明天要认账将初经情欲的人揉在怀里,肌肤相贴,似两团棉花一般,软而无力。
念念次换我叫给你听女人还在喘着气,汗津津的身体微微颤着,沈之亦握着她的手一揽在腰上。
沈之亦毫无羞耻的话,让林念之害臊地红了脸,像只小猫往怀里拱,埋进香气未退颈窝。
姐姐,想听妹妹叫吗?拍拍怀里人降了温的背,逗着她。
我不想
缠上了脚,又把唇递给她。
星光在远方颤抖,狂野的夜涌了进来,角落的暗影抱作一团,沉沉入眠。
小尾:写肉太累了,让梦梦和她的崽崽休息一章,也看看别人是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