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感觉有某种力量和自己的水晶链接而上。

灵魂渗入其中，方寒就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同妮梵不同，虽然不知道妮梵是如何获得操作法则之力。

但从几千年来，都只有这么一丝法则之力，方寒就知道，斯巴达给她的必然不是真名挂靠这个方法。

否则，她不至于这两千年都没有丝毫提升。

事实上，通过正确真名挂靠手续的所有恶魔，都会在第一次链接法则之力的时候，获得深渊的馈赠。

那就是得到观察世界本质的能力！

不同的法则之力，对应着不同的本质感官。

火焰法则看到的就是整个世界中火的本质和演变。

水灵法则看到的就是整个世界中水的本质和演变。

以此类推。

这样一来，方寒看到的，自然就是整个世界欲情之力的流通与具现。

在方寒的感官里，灵魂接洽到法则之力后，那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情绪。

那一刻的他，就如同深渊意志一般，看似高高在上却又无处不在，不悲不喜，不嗔不痴。

他看到了所有生物的所有情绪和欲望的演变。

总所周知，情绪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要不是方寒此刻的状态接近于大道无情，方寒在观察这些欲望的时候，整个世界的欲望本质可能瞬间就会把方寒同化了。

好在，这应该是深渊的保护，方寒很安全的接受了这些规则演变，并且陷入思考。

很快，方寒从思考中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退出了那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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