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条新闻的播报中，

杜教授挣扎着的目光也逐渐愈加清明，眼底的绝望被压到角落里，再逐渐消失。

似乎松了口气，杜教授往着沙发后一靠，呼出口气来，同时也抬起头对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些笑容来。

“……成功了？成功了？”

听着监控画面那头蒲教授的话，看着另一边杜教授的模样，

站在监控画面跟前看着的几位老教授有些欣喜，止不住地嘴里重复着，

谭有国眼底也闪过一丝激动，但还压抑着，提着口气再望向了陈沦三人。

“看反应，独立意识还在，没被象征情绪压垮，应该诱发了质变，成功了。”

陈沦未曾说话，只是目光平静着看着监控画面和这些激动欣喜的身影，

束柔转过些头，迎着谭有国的目光，出声回答了句。

“呼……”

听到束柔给出的肯定，谭有国紧绷着的心绪终于放下来些，长吐了口气，

旁边的徐上校脸上也露出些笑容来，眼底带着压抑着的激动了。

成功了！蒲教授，杜教授，两位选择时候进入到下一阶段的教授都成功了！

呼出了口气，谭有国忍着欣喜，精神有些振奋，再赶紧转过了身，看着两边的监控画面，快速拿起了通讯器，

“……蒲教授，杜教授，你们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好的。”

“……心里稍有些累，不过精神有很饱满，感觉还不错。”

两边监控画面中，

蒲教授，杜教授先后应着谭有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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