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宁远甚是烦闷。
招降一事,必须尽快定下来。
陛下那边,多说,再有个五六日便会抵达这里,他要做的就是在此之前,招降米鲁。
本来,一切都准备万全,甚至不惜动用了五个地雷示威。
跟着呢,进展的也很顺利,米鲁也同意会面,有了投降的意思。
一切的一切,都很好。
结果,最大的问题竟是卡在了“这里”。
一件小小的事情,卡住了整个大局。
“这该死的女人……”
“臭不要脸……”
“怎能如此无耻?”
“古有大姓为赢,今有米鲁名为荡。”
“呸……bonobo……”
宁远咒骂着,很是不爽。
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横竖睡不着,干脆起身找人饮酒。
只是夜色已深,无人可寻,便独自喝了些,恍惚之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然大亮。
他习惯性地起来找东西吃,没找到,便自己动手,弄了些烧烤,顺带着,叫来了王越。
王越也是有些好奇:“繁昌侯,老夫见你昨晚出去了,夜半而归,干嘛去了?”
说着,面上竟是泛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宁远自知王越会意错了,却也无心解释,直接倒酒开喝。
王越却是越发古怪的看着宁远:“怎地,可是这边的青楼不若京城好?老夫这就要说你几句了,别不爱听啊,老夫虽知道你年轻气盛,可这毕竟是行军打仗……”
一番唠叨。
说到后面,宁远已是有些不耐烦,抬起大碗催促道:“饮酒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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