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一阵安静。
弘治皇帝面色深沉,也是许久没有开口。
他左右为难。
当下境况是查不行,不查也不行。
怎么办?
左右思虑,他终于开口:“卿所言繁昌侯与北方贼人牵连,可有确凿证据?”
没办法了,和稀泥吧!
没有证据,那便是凭空污蔑。
当然,他也清楚都察院会怎样回应,无外乎严查审问之后才能得到确凿证据。
于是他又补充:“方才,阿儿乞蛮也提及,那一伙贼人是近来才出现的,而繁昌侯唯一的北方一行,还在一两月前,那时,贼人尚未出现,岂有牵连之嫌?”
“凡事,要讲证据。”
“贼人一事,尚未查清,其人数有多少,源自哪里,屯于哪里,皆一无所知,却要审问当朝功勋,简直笑话!”
说到后面,语气已严厉几分。
正常而言,这事牵涉甚大,与谋逆有关,都察院这边言行审问一番倒也没什么错。
可没办法啊,那小子一旦被审问,麻烦就大了,只能以证据不足为由头,强行压着。
下侧,百官闻言,一阵静默,却是再无人出声。
能怎样?
陛下都这么说,再强行坚持下去,譬如以致仕要挟等,怕也行不通。
早朝,不欢而散。
一直侍立在旁边未曾开口的太子朱厚照不由得叹气,摇了摇头。
这事若换做其他百官启奏,他早就回怼过去了。
可都察院掺和进来,性质又不一样,所以没有作声。
晚些时候,他转而来到宁府,将早朝之事说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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