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中,一阵寂静。
驸马又生病了?
前两日还好好的,突然生病?
简直无稽之谈!
说白了,还不是那小子稍微得势,假称病?
而今,朝堂对北方颇有异议,结果,因为那小子大肆贩卖牛皮包事宜,直接调转过来,以诡异的手法洗脱了所有的嫌疑。
你说他与贼人勾结?
结果,那小子疯狂的售卖牛皮包!
对此,还有无数行商、士绅大肆购买,只为求一包。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那小子……不怕!
此时此刻,你甚至可以完全弹劾那小子与贼人勾结、证据确凿!
若非如此,怎会如此公然售卖牛皮包呢?肯定是有恃无恐啊!肯定是与北方贼人有牵连啊!
若没有北方的关系,你何以如此肆无忌惮呢?
如此,随你弹劾!
甚至包括都察院那边,也说不出什么。
能怎样?
简而言之……底气十足!
“混账东西,这是……抗旨不遵吗?好,朕倒要看看,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弘治皇帝愤然不已的样子,大步离开内阁。
跟着,便是一阵寂静。
三位阁老互相看了看,皆是苦笑不已。
原本,在所有人看来,那小子都相当危险了,毕竟涉及与贼人勾结,图谋不轨,结果呢?
那小子一招万全破万法,破罐子破摔似的,将所有潜在的问题都解决了。
“终究还是证据不足啊!”
刘健一声呢喃,倒不是带着偏见,而是陈述事实。
就如都察院那边,一开始只是怀疑宁远与北边的贼人有关系,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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