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满是得意,却也不忘大事:“吾儿,其他大员对于此事……可否言语啊?”
焦黄中想了想,摇头:“只是听闻诸多大员对此事声响强烈,至于其他……暂时还未得知!”
“好,哈哈哈,太好了!”
焦芳是越发开心了。
一切,几乎与他想象中的无异。
无论怎么看,大家同朝为官,且都是儒家弟子,在这个时候,他焦芳已然付出这么多了,其他大员再熟视无睹,实在说不过去。
“那宁远想利用商税改制,增加朝廷收入,成就大势,继而推行科举改制!”
“只是,他太会做梦!”
“还有,当朝百官也实在太没骨气,非要逼迫老夫站出来,挨这一顿打!”
“不过呢,总的来说,结果还是不错的。”
“胆敢殴打朝廷命官,别管他宁远立下多少功劳,那所谓的商税改制给朝廷带来多少银两,此一番,终究要败北!”
焦芳自语似的,似是因为笑的太过夸张,牵扯伤口,顿时又倒抽凉气。
“爹,您没事吧!”焦黄中关切的问。
“该死的宁远,下手这么狠,又害的老夫在奉天殿前跪那么久,明日,老夫定要他半条命!”焦芳龇牙咧嘴。
“是是,再等到那宁远失了大势,儿子定会想办法找回这个场子,给爹您报仇!”
“不必,此一番就要拔他筋骨!”
焦芳神色明灭!
而就在这时,一封书信送来。
“谁的信?”焦芳凝眉。
“不知,那送信的小厮只是说有大事发声,望爹爹您慎重。”焦黄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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