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酒局过后,知县严守行便回去写信。
与此同时,朱厚照也提起笔墨,略微琢磨,同样写信。
墨落纸,他顿了顿,有思虑许久,最终只写了四个极其简单的字——捅一刀子。
书写完毕后,便有人趁着夜色,快速传递出去。
转来翌日,开封府。
“这些日子来,老夫算是大抵将河南这边的诸多河道探查清楚了。”
“不出意外的话,经过此一番修筑堤坝与开垦河道之后,可保几十年无忧!”
“马龙啊,这些日子来,也辛苦你。”
“你一直陪着老夫东奔西走,若当真治河大成,这里面,也是有你一份功劳的!”
七十多岁的徐贯缓缓说着,话音落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知府马龙是又担忧又敬佩。
这位工部尚书徐大人,已是七十多岁了,身体本身就患有疾病,尤其今年,越发的严重,都准备致仕了。
然……礼乐将崩啊,这大明,面临着科举改制,涉及天下千千万万的学子。
尤其是那宁远的新派,这两年来势头越来越大,一旦科举改制,这儒家学问,注定礼乐崩塌。
所以,这位位列九卿之一的工部尚书徐大人只是一来开封府,便开始忙碌起来。
如此气节,岂不教人钦佩?
“徐大人千古!”
马龙郑重施了一礼:“徐公,听闻祥符县那边很是热闹,不若过去走走,放松一下?”
徐贯摇头:“不必了,老夫今晚便启程回京,将诸多事宜上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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