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凑了上来。
他坐在谢迁另一侧,仿佛没看见宁远似的,当做空气一般,更没提及方才的生死瞬间。
“这样啊……”
谢迁顿了顿,倒也没多说。
对于马龙此人,他是不大喜欢的。
但人家主动凑上来帮忙,且还是一方大吏,主动热心肠,总不能直接赶跑,寒了人家的心。
至于一些规矩,如各地方官不可随意离开治地等祖宗规矩,已无关紧要了。
“谢公,不瞒您说,先前下官随同徐公治河,倒也对此知晓一二。”
“其关键在于清理河道,加固堤坝。”
“下官冒昧问一嘴,不知您想自这两方面中哪一方面入手呢?”
马龙笑着问。
谢迁想都没想,直接道:“一切照旧。”
照旧?
马龙有些诧异。
这是怎么个意思?
照什么旧啊?
是先前徐贯徐公的旧,还是宁远的旧?
这可是一个相当大的问题。
要知道,宁远这小子在准备治理河道的时候,可是提及了修理闸道一事,将河道中间给堵住,继而引起了数十万人大罢工的史无前例的“壮举”!
难不成,这位谢公的意思,仍旧是按照宁远的法子,将河道堵起来?
不是吧?
若这样的话……那先前数十万人大罢工又成什么了?京城暂罢宁远的官职又成什么了?
“感觉怎样?”旁边,却是宁远开口。
马龙抬头看了看,好像又有点懵。
然而,看着宁远那带着几分讥笑的面孔,他又渐渐会意过来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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