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谢轻随反应快,才没被打中。
掌风擦过他身边时,是极为凛冽的,好像不死也要把他扒下一层皮。可略过之后,又变得十分柔和,打到船身上,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力道控制如此精准,谢轻随不知道是该赞叹还是该纠结,语气复杂地说了句,“真是好身手啊。”
船夫一无所知,撑着杆子推离了岸边,用临安话哼起了本地歌谣,雨点打在船身,湖面与船夫的绿蓑衣上,江上烟云渺渺,小船划过苍苍蒹葭,一派江南秋色,船舱内却是针锋暗涌。
“哪里。”陵澜不走心地谦虚,“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的臭老鼠,还不值得我赔一条船。”
略显黯淡的船舱中,他缓缓收手,白如脂玉的一截手腕在红袖中隐没,青葱似的指尖却不知何时已经拈起了几段锋利的短刀片,片片带着与秋白全然不同的青青之色,诡谲异常,衬着他浓丽的眉眼,在那极致的漂亮中又增添了十分的凶险。
看似是朵艳丽娇弱的花,其实一靠近,就会发现连花粉都带着杀人的剧毒。
谢轻随心头一跳,没觉得害怕,反而心中提起一股兴味。
只是他的兴味还没开始多久,那几段看着就不好相与的刀片就冲他迎面而来,他还有闲情逸致,注意到那几片杀人的刀片上竟然还做得十分精致,刀身纂刻朵朵莲花,每一朵都娇艳欲滴,与他的主人如出一辙,一样的漂亮,一样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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