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紧箍的手臂颇为用力,陵澜理智上想要推开,可他体内忽然涌起的业火烧得痛苦,被谢轻随拉到怀里,整个身体就都像软了一样。
对方的身体子子同他一样炙热,可他靠着他,却像靠着能救命的水源,让他恨不得能更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陵澜的额间渗出汗水,轻轻喘息,今天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朔月之时,业火也会发作。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可他的手一碰到谢轻随,就像丢掉了所有的力气,不仅推不开他,反而想要钻进去,身贴着身,才能更好受一点。
谢轻随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滩像火一样热的水,轻轻一握,就抱了个满怀,莲花香气铺面而来,每一缕都比春|药更引人骚动。
陵澜半闭着眼,似是强行忍耐,眼睑眼尾下红了一片,半闭着的眼色水光漫起,但他说,“你,不要碰我——”
谢轻随原本担心他,可他都烧成这样了,却还要抗拒着他,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意,捏着他的面颊,桃花中第一次没有了任何笑意,“不要我碰,你要谁碰?”
他想起陵澜屡屡不离口的人,按捺不住地反问,“你师尊吗?”
他原本已经慢慢逼退了药性,可陵澜忽然一团滚烫,又像水一样地化在他怀里,他没法不被他影响。那些残余的药性不是影响他的法力,像转而影响了他的理智。
但即便这样,他也还是在拒绝他。
宿尘音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为他机关算尽,重要到他时时刻刻念着,重要到即使已经这样,也还是要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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