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渝州想过好几回了,却一直犹豫着没说,因为他不清楚【那件东西】对焚双焱的意义,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而现在,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哈哈,哈。”卩恕攥紧了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帮到你。”
“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渝州轻轻拉过他的手臂,又想去搀扶他。
“我,我不值得。”卩恕摇着头再次拒绝,他跌退了几步,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他就像是只凭一口心气活着,气散了,人就死了。
“卩恕!”渝州惊恐地冲了上去,心跳很微弱,但鼻尖还有气息。
他将卩恕的身体拖到了一颗大树下,并拿出【八度空间】死死的按着伤口,可伤口太深,直到卫生巾饱和了,血依然不住地往外流。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渝州死死握着卩恕的手,却留不住他消逝的生命,对了,还有圣域的药。
渝州拿着那个玻璃小瓶,他就像得了帕金森,颤抖的双手几次都没打开瓶盖,他擦了擦湿滑的手,用嘴咬开了玻璃瓶,里面一无所有,但渝州还是不死心地接了雨水,灌到了卩恕嘴中。
即便已经稀释过一次,这药的效力依然惊人,卩恕的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血却渐渐止住了。他睁开眼皮子,他看了一眼脸色发僵的渝州,没有说一句话,就再次沉沉睡去。
渝州按着他的伤口,死命拍打着他的脸:“不许睡,别睡。你听到了没有?马上就天亮了,你再坚持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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