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本我，涤净杂念——”林尘盘膝而坐，宛如不动老松。

身旁，一群人有掐林尘脖子的，有啃咬着林尘的，有勾引林尘的……而这一切，全部乃是真真切切的发生。

林尘确定，这不是幻觉！“这就是因果律吗？”

林尘暗叹，“曾经施加于旁人的，终有一日果报循环，自身也会承受同样的苦楚！”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昔日敌人涌上来。

都是往昔的那些惨死的敌人……一张张自己几乎都快忘却了的面孔，此时全部来找自己偿还血债了。

林尘这一刻感觉十分的清晰。

血肉被撕咬的那种拉扯感，鲜血被吮吸的流通感，眼珠被挖掉的刺痛感……眼前这些敌人，要活生生的吃了自己。

“这便是因果啊，昔日施加于人，今日承受果报。”

林尘渐渐的，只剩下一个森白的骨架，那些人还不想放过，居然开始拆解骨架。

最终林尘全身的血肉，骨架，甚至是灵魂，所有一切都被啃食干净，只剩下一缕神性如袅袅青烟般漂浮着。

“神性不昧，我则不灭！”

“业火灼身，不动我心！”

林尘深切的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介乎于真与假之间的。

如果自己相信这是真的，那便是真的，自己必死无疑。

如果信念坚定，笑傲面对，那这一切，便是虚妄，便是幻象！真与假，都在林尘一念之间。

……外界。

“呼。”

遥远的法外之地深处，一个古铜色皮肤，左耳带着大耳环，脸上绘制着彩绘条纹的男子，忽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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