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知的深夜里,南风站在南侯府门前守了一宿。
夜色深远幽寂,人声笑语宛如冷风顺耳而过,毫不留痕。
那一刻,他甚至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往无数个站在暗处兀自忍耐的深夜,看到了那个小心翼翼又狼狈不堪地把卑微和不堪都深藏在骨髓深处的自己。
天色将明,南风赶在被人发现之前挪动早已僵硬的双脚朝着远处离去。
与此同时,侯府书房内。
南侯把手中的书放下,淡声说:“走了?”
站在下首的人轻声说:“守了一宿,天色将明时刚离开。”
南侯说不出什么滋味地叹了一声,无奈道:“痴儿。”
世人皆说愿得情深,可情太深了,又算是什么呢?
来回话的人是跟了南侯一辈子的心腹,也是亲眼见着南歌离长大的,想到过往之事以及南歌离受的苦,忍不住说:“要是当年您同意了,说不定就不会是今日之景了。”
这样的话换了谁估计都不敢说,怕犯了南侯的忌讳。
可这人说了,南侯瞧着也不生气。
他自嘲的笑笑,苦涩道:“你以为,歌儿与他不成正果,当真是我阻拦之嫌?”
“歌儿傲,南风又何尝不傲?”
“若是南风真的刚迈出那一步,他敢站在我面前说宁死也要把歌儿娶回家,你真的以为我能拦得住?”
他放任南歌离带着南风在外游历多年,睁眼装瞎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嘴上虽是没明说,可心里早已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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