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老公。”
温祁的语气无比自然,“他名叫劳,是一个工程师,经常被劳工劳工地喊,所以大家干脆取乐地喊‘老公’了。”
开玩笑,在温家正准备退婚的这么一个关口,他绝不能弄个“第三者”出来。
他要把这事推到可恶的幕后黑手上,当一朵可怜的、脆弱的、被绑架犯深深伤害过的小白花,让外界都知道他是因为精神状态太差,不得已才退的婚,而不是什么见鬼的“搞外遇”。
夏凌轩没有开口。
这是一个中包,不靠窗。
门一关,整间屋子都沉入了没有边际似的黑暗里。
温祁忽然有些闷,想挣开他出去透气,却察觉他猛地握紧自己,挑眉道:“夏凌轩?”
夏凌轩依然没开口,柱子似的定在那里。
他感觉胸腔刹那间凝成实质的杀意如烟似的散开,但仍剩了轻轻的一缕,绕着四肢百骸转一圈,烧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压下冲到头顶的怒火,努力不去考虑这混蛋胡说八道的技能,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人的?”
“回来的路上,”温祁道,“他帮过我一点忙,人还不错。”
人、还、不、错。
这四个字就像嚣张的火星,“呼”地掉进接近燃点的血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烧起燎原大火。
夏凌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狠狠闭上眼,感觉理智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脱离自己的掌控,他几乎想把温祁按在地上活活吞了,让这人的嘴里再也说不出别的男人“人还不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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