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范晨海道。
见范晨海眼神闪躲,显然在思考着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说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拖延时间,要不然也不会让王勤可以坐下来谈了。
“好吧!那我就说明白一点。”王勤从口袋里拿出已经洗好的照片摔打在桌子上,然后道:
“九月三号,20点57分,你开着这辆奥迪去见潮哥,次日,潮哥拿着古洲博物馆丢失的青花瓷来和我交易,你敢说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
范晨海看都没看桌子的照片一眼,道:“那晚我确实去找潮哥,这能代表什么?陷害你什么了?话可不能乱说。”
“哈哈!”王勤摇着头,哈哈大笑,然后道:
“是吗?如果我现在带着脏物去自首,顶多是贩卖古董罪,最多判几个月,绝对能申请缓期,照样自由自在,而你还能这么自由自在吗?如果不想谈我马上就走。”
闻言,范晨海眼底闪过惊慌的神色,为了掩饰凌乱的神色,或者为了拖延时间,从口袋拿出烟点上。
王勤直直的看着他,发现他的手在颤抖,明显是紧张过了头,马上能判断出范晨海没有应对这种事情的经验,所以慌了。
一个第一次犯了法的人和无数次犯法的人心态是不一样的,这和年纪与学识无关,是需要经验和实践来支撑的。
由此可见,范晨海应该从来没做过犯法的事情,很大的可能是第一次遇到心里最大的秘密被知道,因此乱了心神,镇定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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