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主场，赵婉完全交给了韩莹和张环二人，而她自己则是走到一旁，淡笑的看着这一切，并未出声打扰。

这一审问，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

果真如同她们之前所想那般，夜星带人的袭杀其实就是夜灵的吩咐。

而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夜星也并不太清楚，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夜灵自己的私自行动，为的就是能够剪除让青云帝国抓到的把柄，而灭掉韩莹等人，这个把柄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但这种可能性极低。

因为如果雪澜帝国的皇帝韩非没有下令，夜灵基本上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因为在暗夜蔷薇中暗皇、夜灵以及泣血蔷薇三人各自负责自己的事情，平日里不管成功或是失败，都绝不会干预其他人的方面。

那么也就是第二种了，是韩非对夜灵亲自下令吩咐的。

而追究其原因，那也只有韩非自己才最清楚。

毕竟韩非应该并不知道，韩莹已经对她的身世产生了怀疑，更不可能知晓在青云帝国内发生的一切。

因为韩莹绝对相信自己的心腹手下！

继续的审问过程中，韩莹也是了解到了夜灵接下来的一系列安排，并且更从夜星的口中知道了许多关于夜灵的事情以及她不少手下的各种据点之类的信息，只不过直至如今，哪怕就算暗皇和韩莹自己，甚至包括夜星等诸多心腹手下，也都根本不知道夜灵这位圣法的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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