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召安急了:“陆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只是臣女,是平民,难不成还要在这大殿上参与国事,代表南岳皇帝与我三人对话、杀了我们不成?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即使是皇帝陛下也没有理由杀了我们,何况是你?”
陆辞秋冷笑出声,身子侧转,广袖一甩,双手负于身后。
也不知为何,人们就觉得有一股子上位者的气势从陆辞秋周身散发出来,以至于此时此刻,竟再也没有人只将她当做陆家的二女儿,只将她当做一介民女。
就如陆辞秋所说:“我乃南岳国永安县主,执县玺,有封地,掌一县权政,握一县生死。
今怀北国人以使臣的名义来到我国京都,却背地里干着向本县主与宣王殿下发起暗杀的勾当,单凭你们做下的这些事情,便已经违背了‘来使’二字的定义。这不叫来使,这叫敌袭。若我南岳不能让袭我之敌付出代价,泱泱大国何以护百姓?何以慰苍生?”
她盯着南岳那位三皇子,“我说过,怀北人若不认,我们便要拿出证据。但到那时,敌袭罪名就会成立,你们想再解释什么已经晚了。
还要提醒你们,一旦被定了敌袭的罪名,那么你们将不再是使臣。两国交战是不斩来使,但当你们不是来使,而是刺客时,杀了你们,就是卫我南岳国权。任何把刀架到南岳脖子上的人,都该死!且你们的死,就是说给全天下听,南岳也是占理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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