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到底还保留着仅存的一点点节操。
没有去收尉迟宝琳和程处弼等人的保护费。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了。
回到家里后。
过了一会。
福伯也回来了。
一回来就高兴的呼喊道,“公子,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啊!”
李牧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满脸不在乎的表情。
“什么好消息啊福伯?”
“孔祭酒……”
“孔祭酒怎么啦?”
“孔祭酒他同意你去国子监进学了。”
what???
老孔这么善变的吗?
知识分子该有的矜持呢?
“福伯你是怎么说服孔祭酒的?”李牧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替公子重新补送了一次束脩。”
“嗯?难道你又送他猪肉了?”
“什么猪肉,我把上次羊毛布赚的钱送了一半给他。”
“卧槽!福伯你坑我!”
李牧顿时两眼一黑,瞬间天旋地转了起来。
……
次日。
李牧一脸不爽的来到了孔颖达的办公室。
结果刚一进门。
孔颖达就满脸笑容的招呼道,“李大郎你来啦,快快坐下,渴不渴,要不要喝杯茶?”
李牧当时就震惊了。
卧槽,老孔你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道这就是赞助生和录取生的区别吗?
好特么现实啊!
老孔你这脸皮来教书屈才了。
“老夫昨夜辗转反侧,细细思量,觉得大郎的诗还是很有水平的,仔细琢磨,其中似乎暗含大道理。”
李牧彻底不淡定了,这老小子脸皮可以啊,为了钱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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