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伤心挤出了几滴眼泪。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对佛祖的真心……”
年轻男人的虎口结着一层厚茧,正粗鲁擦拭着她的脸盘,嫌弃道,“你对佛祖能有几两真心?佛祖能给你吃的还是能给你穿的?到头来还得倒贴香火钱,扫地挑水背佛经,做它的信徒能有做爷的女人好?”
般弱险些被说服了。
肩膀被男人摁下去的同时,她又起来了,义正辞严地说,“我真是一心要皈依佛祖的,我……”
他舔了一下耳背。
她全身仿佛被电了下。
“你看,这极致的快乐,佛祖给不了你的。”肮脏的政治家语带蛊惑,“你要出家,也可以,我给你建个佛庙,你呢,就带发修行,做我的菩萨娘娘,倒驾慈航,解救一下你的苍生,比如我,可好?”
般弱:“……”
古代小纨绔开起车真不是她这个凡人能抵挡的。
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今天她走不出这个帐篷,日后也休想逃脱他的手掌心。
这个该死的男主是要把她养成禁脔的节奏啊。
“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喜欢那个少年了!”
她搬出了杀伤力巨大透着青春疼痛的伤感金句。
果然,撑在她胳膊的手腕僵硬,额头泛出青筋。
他表情不善,嘴角的弧度渐渐收敛,抿成直线,刀刃一样锋利。
“那你倒说说,我怎么变了?”
景鲤的声音冷如沉水。
你不是小甜甜了,变得不再好骗了!
般弱投入充沛感情,哽咽不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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