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混迹在人群中打探了很久，排除一些夸张性的言辞外，基本可以确定保安报警的时间大概是在晚上11点30左右。也就是说，距离现在，都没有超过两小时！

这么短的时间，普通人是肯定无法接近案发现场的，因为警察很多，周围更是拉起了警戒线。

“看来只有明天再过来了。”陈冲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家恢复元气。

半个小时后，陈冲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始终会出现王茂的面孔，并不是那种狰狞的恐怖形象，而是充满朝气，充满干劲的阳光笑脸。

“明明白天还见过面，结果就这么半天的功夫，人就没了！”

陈冲的情绪有些低落，尤其想到任务中的那句‘在生命结束前夕，他始终惦记着尚未交付的订单’，更是莫名其妙生出一股自责。

“如果王茂圆滑一些，不要那么执着，或者将工作拖到第二天完成，会不会改变结局？”

没人可以给出答案，这是个永远无解的问题。

轻轻闭上眼睛，下意识捏紧拳头，他将这个难题转化成一股执念，一股必须揪出凶手的执念。

……

翌日，陈冲早早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之后，直奔广告公司而去。不过可惜的是，尽管警察已经撤走了，但写字楼来来往往上班的人不少，大家嘴里聊的话题也都是关于王茂之死。

“想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白天进入命案现场，有些不太实际。”

没有办法，陈冲只好放弃，准备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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