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玥放下手里的针,正色道:“今日一早,内务府送了一千斤银霜炭到永安宫,太医院派人到摘月堂请了脉。”
“好事啊。”黎落在榻上坐下。
“这么一来,永安宫和摘月堂的一举一动都会为后宫所瞩目,这于我和大殿下这种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而言,并非善事。”
“安心啦。”黎落摆摆手,压低声音说,“姬延昭不会让人动你的。”
“我倒是不怕,只是大殿下……”周琅玥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体弱多病,又天生失语,若是因此被后宫那些诞下皇子的妃嫔视为眼中钉,我们岂不是害了他?”
黎落想起昨天离开摘月堂时看到姬楹的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充满了野心,不甘,又如狼崽子般狡猾诡诈。
一个八岁的孩子露出这样的眼神,说他是个省油的灯,黎落怎么也不相信。
再一想他生母早亡,在皇后至今无所出的情况下,一个不受宠的皇长子,能在暗流汹涌的后宫活到现在,想必一直在藏拙。
就连他的失语,怕也是为了藏拙而伪装出来的。
“你为什么对姬楹这么好?”黎落问。
昨日在摘月堂,周琅玥对姬楹的关心和爱护不似作伪,冷心冷情,连姬延昭都不放在眼里的周才人能为了一个孩子紧张到这个地步,倒是出乎黎落的意料。
周琅玥沉默了一会儿,道:“他如今的境遇,跟我年幼时相似。”
黎落吃了一惊:“你小时候也被苛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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