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老首长接着说道：“有的线人已经和顾云飞说自己是军方的人，但是当时顾云飞已经杀红眼了，还是把我们的线人给杀掉了。”

叶北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李长烨也在武道大会上大开杀戒，但是却没遭到军方的针对，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李长烨只是杀了那些不服自己的人，而顾云飞为了让万门千宗臣服而肆意杀戮。

在线人已经报出自己军方的身份后，依然被顾云飞杀死，这才触及了军方的底线，派出沈天君将他驱逐。

而为了保护死去线人家属的安全，军方将这件事列为绝密，即便是自己这个副司令都无权查阅。

一切都豁然开朗起来。

叶北此时问道老首长：“老首长，你觉得，李长烨和顾云飞孰强孰弱？”

老首长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纸面实力的话肯定是顾云飞要强，但是李长烨总是能创造奇迹。一山不容二虎，顾云飞代表老一辈武道者的巅峰，李长烨代表新一辈武道者的巅峰，两个人的修为都深不可测，谁生谁死不到最后一秒很难判断。”

叶北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问道：“那老首长希望谁赢呢？”

老首长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说道：“我希望李长烨赢，但是即便是他死了，其实对我们来说也是利大于弊。顾云飞与李长烨都是两个不可控因素，他们都有着毁灭一个军队的实力，这样的人留着就不安心啊，他们无论死我们都失去了一个不可控因素，只是李长烨比顾云飞的可控性要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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