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洺现在好像懂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对着老者问道：“那个……您刚才说，小相功可以模仿任何东西是吗？”

老者也是点了点头。

“那也不对啊，”方洺自顾自的说道：“屠格涅夫可是天道宗师的修为，而章启阳不出意外……应该只有武道极境吧？武道极境的修为，怎么可能模仿天道宗师的招式？”

老者也是欣慰一笑，这方洺总算是发现了问题所在了，于是他便解释道：“这就是小相功的逆天之处啊，它轻松便可以实现越境界杀人，否则又怎么配成为华夏第一绝学呢？”

“跨境界模仿，跨境界杀人？”方洺整个人都是蒙的，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那是不可能的。

每一个境界都相差巨大，想要跨境杀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可是武道极境的章启阳确确实实在台上与天道宗师的屠格涅夫斗了个不分上下。

方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头子也是哈哈一笑，对着方洺说道：“你的这位台上的小兄弟，前途无量啊，真是前途无量啊，假以时日，有机会成为华夏第二人。”

“第二人？”方洺再次挠了挠脑袋，然后疑惑的说道：“那小相功都那么神乎其神了，怎么还只是华夏第二人？”

“差距还是太大了，”老者叹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武道擂台上的厢房，说道：“只要有那一位存在，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华夏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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