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瑶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你这贱人,你在胡说什么?你那话里是什么意思?”君之瑶挣扎着叫喊着。
君念之眉目凉薄,第一次没有再与君之瑶弯弯绕绕,开口也是透着坚定:“妹妹只是觉得,今日的这桩桩件件,大姐姐算计之深。”
“先是故意给父亲下毒,换过汤碗,以身试毒。让父亲对你心存感激,父亲必然要调查下毒之人,再是将那血朱砂藏在我的房中,又牵扯出破戒僧悟海的作证,将我置之于死地。”
“可这还不够,在那换汤之中,又是将本就有无情果籽的汤,换给了父亲。父亲喝下了那汤水,便失去了生育子嗣的能力,而那无情果籽又并非是毒药,一时半会又是察觉不出。”
“今日若不是恰好让太医检验出来,岂不是一切瞒天过海,谁又能想到父亲竟然被下了这般阴损的东西?”
“你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君之瑶虽然跪着,却依然昂扬着脖颈,骄傲得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
君念之看着君之瑶的坚持模样,一抹嗜血的残忍在心头不断地翻涌着,这只骄傲的天鹅,不可能永远的抬着头颅。
“妹妹想了想,反倒是觉得姐姐有足够的理由去做这桩事情呢,毕竟因为大哥哥。”
提及到君成弘,在场众人的眸光中都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变化。君易槐本就森然的眸子中,更是一瞬间冰天雪地,垂在一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拳。手背上不断浮动的青筋,暴露了君易槐暴怒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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