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的抓周仪式,完全是由聂子谦一手操办的。
连着几日,聂子谦都忙得脚不沾地。
但就算是这样,聂子谦也没有把楚怜交给浣梦。
于是临近楚怜周岁的这几日,后宫里最常看到的画面,便是聂子谦单手托抱着楚怜,衣袂飘飞地在各个回廊里穿梭。
一岁的楚怜,虽然依旧不能言语,但也不再是只能“咿呀咿呀”地叫唤,偶尔还能发出那么一两个单音节的字。
譬如现下,聂子谦正在为楚怜挑选明日抓周仪式上所需穿戴的服饰,他指着一件绣着银麒麟的枣红色锦袍,问楚怜:“公主殿下觉着这件如何?”
楚怜发出一声“咦”,表嫌弃。
聂子谦会意,修长白皙的指尖指向旁边一件绣着金孔雀的玄色锦袍,又问楚怜:“这件呢?”
楚怜发出一声“啊”,表肯定。
聂子谦对手持玄色锦袍的宫婢略一点头,宫婢低眉敛目:“是。”
楚怜老神在在地坐在聂子谦的臂弯里,一点儿也没觉得一个才一岁的小奶娃不仅能轻松地听懂旁人说的话,还能轻松地给出精准无误的回应,是一件多么不简单的事。
因为聂子谦也好,浣梦也好,所有的奴才婢女,都从未显露出异色。
但楚怜不知道的是,能出现在她面前的,无一不是聂子谦调教过的人。
所谓调教,就是不管眼睛看到了什么,看过就得忘,不管耳朵听到了什么,听过也得忘。否则就会像有那么几个忘不了的,没了眼睛,也没了耳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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