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终究还是没敢直接把齐远接进宫里来,不然这以后饭桌上所有的肉都不敢碰了。
但她也没收回她要齐远的话,而是稍微打了个折,让齐远先回军营再待两年,等她及笄礼成后再入宫。
于是,齐远就这样顶着准皇夫的尊贵身份,晕晕乎乎地去了塞北边关——这也是楚怜的安排,离得越远,齐远越安全。
楚怜的这点小心思,聂子谦自然不会不知。
面对楚怜对齐远如此“处心积虑”的维护,聂子谦的反应是沉默。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沉默到一连三个月,能避着楚怜就避着楚怜,避不过就恪守奴才的本分,对楚怜那叫一个恭敬有加,再不复半点儿往日与楚怜的亲密无间。
楚怜被聂子谦的这种态度弄得心里很不爽,偏又挑不出他的任何错处来,只能憋着一团火生闷气。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七月末的一个傍晚。
没了聂子谦严防死守的管束,楚怜最近一段时间人身都很自由,每日想钻去哪个犄角旮旯晃荡就钻去哪个犄角旮旯晃荡,皇宫里外里差不多都被她探索了个遍。
这一日,就又让她在一处废弃的冷宫里,寻着了一个莲池。
说来也怪,整间冷宫都是一副年久失修的破落相,唯独这院中的莲池,却是明显有人在精心打理,池沿干净不落尘埃,池中红莲更是盛放如诗,莲叶亭亭如盖。
楚怜几乎是一下就被吸引住了视线,看着这一池的红莲挪不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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