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范旭向后靠了靠,大咧咧道:“还能聊什么,当然那位老哥见我英姿不凡,一见如故,非要请我去醉春楼,最终我再三推阻,他才离去的。”
朱徽娖:“……”
这浑人,就没个正形。
她坐了下来,低声道:“方才黄叔听到外面有动静,特意惊醒我一番,我在门口处见你们两个聊的起兴,便没有打扰。”
范旭微微侧目。
难不成……这妮子听到了什么?
干哦!
留着这样一伙人在县衙,容易坏事啊!
“这些日子来,想来你也养好了身子骨,过几日,找个合适的时间离开吧。”
范旭平静道:“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总是在县衙后堂与我厮混,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
朱徽娖却是淡然而从容:“我若在乎这些,还会留在县衙吗?”
范旭:“……”
很有道理啊!
竟是无法反驳。
合着……你这意思是……赖着县衙不走了?
啊?
“其实……我大抵听清了。”
朱徽娖忽然道:“你们……要去杀人吗?”
范旭一瞪眼:“别乱说,小心我告你毁谤!我堂堂知县,岂能干那种腌臜事?”
朱徽娖却是浑然不理:“小心着点就好,我怕你受牵连……嗯……书的事情怎样了?”
范旭莞尔:“还不就是那个样子,问题应该不大了!可稍微赚一点点。”
朱徽娖便放心下来,而后抬起头,越看,越是发现这个人如迷雾一般,教人看也不透。
有时候,这个人的言语可能会很轻佻,却又没有什么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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