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淡淡说了一个字,“等。”
夺命索讪讪一笑,随即心中腹诽,要等也不能在这等啊,万一失足下去,他们岂不是要成一滩肉饼。
可他很快反应过来,以会长之前表现出的手段,成为肉饼的只会是他。
哎。
还没等他心里一口气叹完,朝阳散去云烟,天元楼下的情景历历在目起来,但见得远处有一条狭长的黑影飞速朝着天元楼靠近。
原来竟是一顶软轿,抬轿子的并非五大三粗的轿夫,而是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她们宫髻堆鸦,长裙曳地,配上婷婷玉立的身材,风姿曼妙动人,且又轻功高强,抬着软轿,仿佛冯虚御风而行。
到了天元楼下,两女放下软轿,一人吹奏着胡笳,一人把戴在两边手腕的铜环相互敲击,发出高低不同,轻重无定的清亮脆响,使人心驰神遥,定力稍差,怕是得当场失控,丑态百出。
两人显然是坐在花轿里面的人的婢女。
婢女都有如此气派,主人可想而知。
花轿里的人走出来,却是个满身络腮胡的昂扬男子,充满雄性气概。到了此时,夺命索哪里还认不出来,这家伙便是凶名胜过他和锁魂刀不知多少的雄娘子。
雄娘子别看生得一副慷慨豪迈的大丈夫模样,实则是个女子。
她生来就是女儿身,可随着年纪增长,除了没有男人该有的话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透着男子气。
这人生来异象,为家人嫌弃,自幼养成了偏激的性格,杀人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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