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侧头看了楚寒一眼，想了一下，“好。”

明日给平西王诊治，的确是一件很耗费心神的事情。一切又只有她一个人操作，必须一人分饰多角，大意不得。

又走了几步，谢瑶想起虞昭芸所说的，试探性问了一句，“牧王除了我之外，是不是还对其它良家女子用过强？”

楚寒忽然站定，看着谢瑶，“为什么这么问？”

谢瑶也站住了，神色认真，“他肯定要报复我，我必须要去找更多的证据，才能做好防范。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楚寒低声重复了一遍，眸光一亮，“这句话，你是如何想到的？”

“没什么如何想到，就是随口一说而已。”谢瑶随口说了一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楚寒没有深究，将那句话记下之后，眸色深沉的回了四个字，“数不胜数。”

谢瑶的心陡然一沉，眼神迸发出凛冽寒意，“父皇完全不知情吗？”

难以想象，一个皇子就能无法无天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知情。”楚寒的回答更加简短。

谢瑶没再说话。

此事连昭楚帝都不管，别人更不会管了。

她不是救世主，也没想过要管。但是她跟楚牧，将军府跟楚牧，已经站在了不死不休的对立面上。

楚寒想到了什么，眸色微深，“是童世子妃和你说了外面的谣言？”

“嗯。”谢瑶反应平淡。

她早就对所谓的谣言无动于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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