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君令仪的箱子里也没放什么,无非是害怕许诺会对她不利做出的准备。
她有些不懂,为何秦止如此害怕她动箱子。
难道她还能再从箱子里拿出一副手铐把她和秦止的另外两只手都锁起来不成。
君令仪摇摇头,秦止的思维,有时候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来分析。
伤药和纱布从箱子里拿出来,君令仪把秦止的衣服拉下,解开昨日的纱布,露出半个肩头。
姜旭尧下手很重,秦止的伤口依旧严重。
君令仪拧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将伤药倒在伤口上,道:“疼你就喊一声。”
“嗯。”
秦止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君令仪记得之前白翘翘给她用这个药的时候,她可以疼的嗷嗷叫唤的。
秦止好像……没有知觉。
药上好,君令仪帮他换上纱布。
单手换纱布实在别扭,君令仪换的很慢,可到了把纱布系起来的时候,她却犯了难。
一只手怎么都不够灵巧。
她的眸子微偏,看向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又看向和她的手锁在一起的秦止的手。
终是抿了嘴角,头垂下,用自己的嘴巴和手一起将纱布系上。
她的动作突然,秦止也怔住了。
他的头微偏,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女子。
细碎的呼吸洒在他的肩头,痒痒的,勾着他的心。
君令仪的纱布还没有绑好,西厢房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陆维琛走在前头,昨日莽撞误闯的汉子站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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