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去辽东时，曾听燕王提起过办学堂之事，这难道是……”田丰向着刘协一拜，而后说道。

手中的书籍，乃是纸质而成，而且飞白体字迹清晰工整，若是用手抄书，亦不可能整本书都一样。

“陛下，燕王此举前开创大汉之先河，若是纸书的成本降低，将会有更多百姓拜读圣贤书。”

说这话的是荀彧，自从拿到纸质书的那一刻起，心中已经惊起了惊涛骇浪。

公孙续做事不会无的放矢，再加上刚刚田丰所言，才有这样的论断。

“蔡议郎，这可是飞白体？”

此刻的刘协已经发现了一丝猫腻，蔡邕的飞白体他见过，可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蔡邕出口应诺，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此乃飞白体没错，可这个别字，怎么看都不是自己书写。

“哎！此乃小女的字体。”

蔡邕突然惊呼一声，难怪这飞白体看着缺少些力道，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蔡琰的字体。

闻言的刘协焕然大悟，而后又陷入了沉思，若是让人手抄也就罢了，如此工整根本就不可能办到。

又连续翻了几本，刘协突然发现，所有的书籍都是一样，字迹清晰工整，字与字之间的距离亦是相同。

“陛下，此书恐非手抄而成。”

说话的乃是伏完，虽然他与公孙续只见有那么一点点矛盾，但纸质书这件事上，却让他对公孙续刮目相看。

再回想一下自己读书的经历，付完突然发现，有这样一本书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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