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了。
虽然薛绍是胡说,但就凭他敢说,这便足以让不少人敬佩。
豆卢贞松跟薛克勤也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咱宗正寺的苗子,可不能第一次上常朝,就折了啊。
所以下朝回到宗正寺,宗正寺卿豆卢贞松跟薛克勤便不由得有几份担心。
又有几份埋怨地道:
“你呀你呀!今日在常朝之上,你是真敢说!”豆卢贞松。
薛克勤:“年轻人,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惧虎。但凡事,也要讲规矩。”
“你要真有事要上奏,你可以先与我还有豆卢卿商量了以后再说。”
“是,老夫是与你平级,你或许不必与老夫商量,但豆卢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上级。”
薛绍感受着两人的语气,其实……两人也不过是关心他罢了。
此时也是不免有些感动,便回道:“是小子鲁莽了,如果再有下次,小子一定先与豆卢卿还有族叔先商量。”
“罢了罢了!年轻人,不鲁莽一点,又怎叫年轻人。”
“只是下回,断不可再做这样的事了。”
“小子明白!”
“行了!下去吧。”
等到薛绍下去了以后,两人这才又你眼望我眼。
豆卢贞松便苦笑了一声道:“他不应来我们宗正寺,他应去御史台。”
薛克勤:“此子,有当年贞观大臣们的遗风。可自褚遂良、韩瑗死了以后,中外以言为讳,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敢这样说话了。”
豆卢贞松:“你说,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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