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半蹲半跪,挽住何佩瑜,“何姨,我的确安排胡检保留后手,并非篡改结果,是防备外人动手脚,毁了父亲的名声。但检测员人多手杂,流程又繁琐,难免出岔子,您冤枉,我何尝不是蒙在鼓里。”
“你父亲吩咐张理去,你凭什么安排?你没有正大光明出面,私下收买胡崇,你还不承认自己居心叵测?”何佩瑜抓着他手臂,“江蓉视我为眼中钉,她怨恨我占尽风头,她厌憎我,你们母子一心,你能容得下?你是陈家未来的继承人,哪怕你为非作歹,你父亲照样保你,因此你肆无忌惮迫害我和老二,我们垮了,你们才高枕无忧!”
始终一言不发的陈政,弯腰扶起何佩瑜,“你不要激动,伤到孩子。”
她抽噎着,崩溃到话不连贯,“我差点折在你长子的手上,你不闻不问吗?万喜喜今天流产,你不怀疑太巧合了?长房扮演受害者,等东窗事发,打着一命抵一命的幌子,顺利逃过一劫,陈政,你的儿子和长媳将你玩弄于股掌,你也忍?”
他紧闭双目,胸腔闷钝得很,仿佛横亘了长满荆棘的巨石,扎得他喘不了气。
“你有没有做。”
好一会儿,陈政开口。
“我不知情。”
“逆子!”结结实实抡了一巴掌。
他发了狠,打得陈渊身型一晃。
“暗算我,暗算你何姨,你母亲教导你的?她一辈子心术不正,害了你大哥,又险些害了崇州,你竟敢子承母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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