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拍的画给我们看看?”晏老不禁想瞧瞧她最近成长如何。
沉鹿没有扭捏,把手机拿出来,翻找出最近拍的唯二照片。
第一张是她画出来的第一张油画,现在的沉鹿看上去可以说是画得乱七八糟,为此她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第二张,她的笔触已经完全好起来了,毫无疑问地,她的带了孤独阴沉的风格已成,可又不完全是阴沉的,譬如那顽强生长在石头缝中的嫩芽,都如点睛之笔一样,把原本阴沉的画面点活。
沉鹿交上来的这幅作品,则是延续了风格,笔触熟练,虽有缺陷,但瑕不掩瑜。
这些人品鉴过许多画,这种类似于向生的作品他们自然见过不少。
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学习画画不到半年就能画出风格如此成熟的作品来。
如果不是藏拙,那眼前这个女孩儿,说不定是天赋异禀。
观看完沉鹿的画,他们看沉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沉思与抉择。
晏老神情中多了几分满意,看来她当真是极有天赋的一个姑娘。
他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文青墨,又将沉鹿手机中她的那幅画让文青墨看了一眼。
两张作品虽然不一样,但画法都是一样的。
“文先生,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文青墨的脸一阵红,那股心虚终于放到了最大。
“文先生,你是从哪弄到沉鹿的画?这幅画从送进画联之前,只有我看过。”荆季林目光尖锐的看着文青墨,“如果你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也就不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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