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营地太过危险!”
“搞枪的事得尽可能快了,这次是被人持匕首入室,下次来几把枪,跑都没地跑。”
闻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苏北风心脏跳动得很快,靠在窗边的墙站了好一会,仍没法平静下来。
这是他母胎单身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和人产生流血冲突,第一次真正被枪指着。
尤其是被枪指着的那一刻,脑子是真的懵了,好在身体本能地躲避,即便当时对方匆忙开枪也只能打在空地上。
没多久,临时搭建的一排木屋传出动静。
张峰华从屋里出来,面色难看,挨个上门召集齐所有手下,十多人聚到一个屋商量对策。
有类似动作的还有两批人,都是流民群体中有身份的大人物,其中还有人口吐脏话,不断问候某个贼子的祖宗父母。
然而,营地四个角哨岗上的守夜人,他们对流民的反应完全不予理会。
他们固守原地,目光一直看向野外,注意那些黑暗中一闪而逝的眸光。
苏北风听到动静,开门出去看了一眼。
回来后长舒一口气,那贼子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专门针对他,那就还好。
甚至对比之下,自己没什么实质损失,已经是令人欣慰的事了。
当然,搞枪的想法坚定不变,营地真正本地人,都是人手一把枪的配置。
只要你手中没枪,一定程度上不把你当人,随时可以用枪威胁你,强迫你。
……
凌晨三四点。
这个时间段是人体最虚弱状态,体力几乎完全丧失活力,供血量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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